杜明哈哈一笑，连声说好，又说道：“程总，合作的事就按我说的办，哪怕是看在于总的面子，我也不会让你吃亏。”

于翎飞下巴轻抬：“这个，你

“你想知道他在干什么吗？”露茜问。

“别看了，”她咬唇，“老照片里的线索找到没有？”

他那么自私自利的一个人，却要装得大度温和，无异于每一天都活在煎熬之中。

杜明哈哈一笑，连声说好，又说道：“程总，合作的事就按我说的办，哪怕是看在于总的面子，我也不会让你吃亏。”

“干嘛走，”符媛儿挽住他的胳膊，“我的话还没说完呢。”

她想了想这事不对，她都到楼下了，怎么能不当面跟程木樱打听呢。

她转身就走。

忽然，“咔”的一声轻响，边框被卸下来，小小的照片掉落。

符媛儿领着他来到酒店房间门口，脚步稍有犹豫。

符媛儿一笑，说道：“屈主编说的道理太对了，我有空，我去。”

“帮你啊。”于辉坦然回答。

符媛儿坦荡的承认。

她感觉白雨在身后握了握自己的手腕，像是要给她一点支持。

只有一间杯盘狼藉的包厢，看着像客人刚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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